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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录1月25日,以“Blur-模糊生态 | 突破空间界限,重置文旅度假新场景”为主题的SMART度假产业峰会在北京举行,论坛结合城市微度假、特色小镇、田园综合体、全域旅游等四大场景设置主题论坛,邀请了文旅度假产业政府机构、文旅度假产业专家、文旅新场景实践的先锋人物,一起深挖文旅产业生态的本质与内核,共同探讨文旅及商业领域的新标准。优人神鼓创办人暨艺术总监刘若瑀出席论坛并发表主题为《「觉醒」——优人生态聚落》的演讲。
刘若瑀表示,生命的永续是觉醒,觉醒来自我们心里,是心跟自己和谐,跟人和谐,跟自然和谐。
以下为刘若瑀演讲全文:
(内容未经当事人审核,略做删减。)
人生不能放弃,我刚刚坐在那里的时候我心里在想,其实我真的一直都在找东西,我们都去哪找东西,我们用我们看得见的事务,我们用我们的眼睛找东西,我们用我们的耳朵找东西,但是,我们从来不往自己心理找东西,有多少人在这么两分钟之中,你可以觉醒呢?因为你有没有发现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我怎么不会做呢?我的两只手,就这么一只手上,一只手下,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在我身上的两只手不能做到呢,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在自己身上想这件事,这件事是让优人神鼓走到今天的原因。这个时间点是我们该觉醒的时候了。
优人神鼓的前世今生
优人神鼓是一个表演艺术团体,这件事从源头开始提到我们的时候,我们看到优人神鼓把它叫做道和艺术合在一块的。为什么叫做道艺合一呢?有一个原因,虽然是一个表演,但是它不是纯粹的只在艺术上面找到自己的创意和自己的发挥。
优人神鼓在台北的一个老群山上,这个山就是我们这个剧团经营整整三十年的地方,在这里的三十年我们发现一件事,我们怎么长出来的呢,因为天是父亲,地是母亲,在天人合一的混沌中,创作灵感自然养成,为什么?在这个山上我们看见了,你看团员们每天在这个房间里面,就是刚刚的那么一个亭子,那么三个简单的亭子,三十年如一日,现在我们仍然没有门,没有窗,好在台湾天气暖和一点,但是寒流来了,得烤着火在里面工作,夏天来了,就铺晒在大太阳下,所有的创作都在这里发生,所有的训练也都在这里发生。
这是我们用的乐器,看得出来,他用的是,我们叫它漂流木,这是台风过了之后,从河流里面拣起来,仍然经过了我们说它是死过很多次,皮被扒了活着的木头成为支撑我们的道具,由于有了非常独特的训练方式,叫做云脚,我们平常,几乎两年团员会有一个大云脚,一走就是三十天,六十天,五十天的这样走,白天一走要将近二三十公里,到了晚上做表演,亲自用我们的脚去走路,让我们身体跟这个里面的,等于说你经过的土地,让你的心回到脚下。
在这样的一个训练的过程里,有人成就了他的表演艺术,像大自然里面我们开始发展我们的表演,而这个表演当然就渐渐的进入了剧院。在剧院当中,这是我们跟德国巴林的国家合唱团的合作的作品。这是一个以传统文化为基底创作的当代表演艺术,从这几张照片里面我们知道优人神鼓是来自于这样的一山流,来自于这样一个以身体力行,一步一脚印的方式跟大自然在一块儿长出来的团体,为什么会选择到这样一个山上去,又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工作这件事要追诉到最初,在那之前我台湾学习的是表演,是演员,发现演员这件事要表演也是一个需要深造的学问,当然了就听说在美国,在纽约,在纽约的百老汇的艺术表演学校非常多,就决定去纽约取经。
到了纽约,我进了纽约大学,很幸运的,那个时候从台湾去纽约的同学们还是挺优秀的,其中有一个到后来还真的很优秀,他读的是电影的导演,我读的是演员的表演,这个人姓李,叫做李安,那个时候我们都在那,他在那个学校的毕业制作还是我帮他演的他戏里面的女主角。那样一个大都会里面看到了整个纽约的现象。但是在几乎看遍了全世界的表演的时间点里遇到一个人,这个人是一个波兰人,他是一个波兰大师,他是纽约大学的教授,把它带到纽约大学来的。他从我们两三百个学生中选择了12个人去加州的森林里面给他工作,那个时候开始被他影响了,是的,没错,就是因为他,我曾经跟着这位老师在森林里面整整工作了一年,这一年当中没有用过电,加州不可能没有电的,我们在森林的谷仓里面,直到学习结束了,我才发现上面有一个小灯泡会亮,但是我们每天都从下午大概四点多钟,工作到可能半夜十二点,那是最早的。大多数的是两点,三点,甚至是到天亮,这么长的这个经过黑夜的时间,我们用煤油灯,然后到了森林的户外,就是什么?就是月光了。
所以,是在一个真正这样子的环境里跟着一个剧场的大师,而他做的事情又不是直接教你怎么样做表情,怎么样演戏,怎么样扮演角色,直接让你回到你作为一个人应该如何产生你内在那个所谓的冲动,而产生你表演的动力。而这些事情大多数都跟的根源文化有关。
这个根源文化就是你母体的问题,所以为什么说优人是以传统文化为基地,这个传统文化就是指中国的传统文化,在那个地方通过你的作品和创作,以及通过我们的工作方式里面找到我们自己文化里面的那个你跟母亲,跟你的祖先最接近的某种传承下来的最简单的一种声音,它可以说是一种像歌谣一样的曲子,用它来创作,我在台湾,我的父母是1940年去台湾的,住在所谓的圈村里面,不可能有爷爷奶奶一块儿生活,我们没有家族的。这样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传承到最古老的家族传承的文化呢。就这样我做了一个作品,这个作品是这样的。我们找很老的儿歌,找不到,我就用了一首陆游的词,叫做(柴度颂音)。我主要讲的是后面的三个字,错!错!错!
每次我讲到这个故事,我唱到这首歌,它几乎是我生命里面的那个醒过来的起点,我们人生中有多少人在这个时候说我错了,可是生命能回去吗,不能回去的,那个时候我用个这个词,用这首歌就做了一个作品,很神奇,很得意的演给我们老师看,就是那位波兰的大师。然后他就说从你创作的方法上来看你是一位西化的中国人,大家知道这句话寓意非常深,从那一刻开始,我就想我人生到底哪里错了,为什么我长成这个样子,为什么我成长的过程里面,我所谓的西化又不是真正学到人家的完全自由的创意,而是丢掉了自己传承下来的东西,而那是什么呢?其实那个东西叫做两个字,功夫!
因为他说在传统的东方,在东方的弟子,每学一件事他们都是做了再说,先做,而一步一步做下去的是,磨出来的是什么,每一个师傅告诉弟子问什么问,做了再说,无论是雕刻的师傅,厨艺的师傅,学戏,无论学什么,每一个师傅都说,先做,弟子不敢问,可是有一天功夫到了他的手上,就是他自己的了,这就是功夫,工作在我们文化里真正引以为傲的,是别人永远拿不到的事情。
但是,如果我们放弃了一个真正用这样的方式学习的过程,我们就在我们眼睛里面看到,我们看见不等于我们是会的,就像我到了纽约,我念了纽约大学,如果我就是在那么两三年我就回台湾了,我想我是一个怎么样的,我一个可以说但是没有办法做的人。
但是,就是在第三年遇到了这位老师,他让我彻底去想怎么回事呢?他说你看,你的作品是想出来的,不是做出来的。那么,就从那一刻,我开始在想,为什么我长成这个样子,我不是愿长成这个样子的,什么东西在我身上少了,什么东西在我身上掉了,这是一个我们外在看不见的事情,回到台湾之后,我就告诉自己,我要在这个土地上,在自己的文化上重新的长大。
什么是人生的觉醒
当然,除了这个故事之外,另外一个经典的事情也是在这位老师的棒喝下让我进入我的人生另外一个很大的,这真的就是一个很大的问号。我想生命里面也有一天当我们看到自己,那个看见不是看见我们自己的拥有,不是看见我们自己的成就,而是看见原来我不是我自己想的那样。然后,第二个学期的结束,我又做了一个作品,因为我们这个老师确实有一点本事,西方国家对中国的文化非常好奇,他大学毕业的时候,就在西方的学校里面教老庄哲学,那次我对自己想着有一点好,我得做一个有深度的,我就做了一个庄周梦蝶(音),这次我真的一五一十的做,做完了以后,这位老师又问我,是谁在做梦?你在做你的梦,还是你在做庄子的梦?
我当时想,我哪知道我做的是谁的梦啊?我就是按照那个书本上的庄周梦蝶的故事演出来,演一遍,为什么庄周会说这句话呢,什么是奇物论呢,我们每天在念天人合一,和万物合在一起,和大自然在一块儿,说的是这样,为什么这么古老的文化里面,庄子就说下了这些话,为什么老子又说了那些我不明白的话,可是当然我们可以背得很清楚。就这样带着我们老师说的,你在做谁的梦?带着这个疑问我回到了台湾,从出国之前我带着高跟鞋,大礼服到纽约去,想要功成名就的,回家的时候我从加州的森林里面回去,统统变了,就这样,全部的事情落下了,回到台湾的土地,开始去一步一个脚印的去找到功夫在哪,去找到到底人存在的价值是什么,什么是人生里面的觉醒,觉醒是什么呢,人什么的状态是觉醒,就在这样一个大问号里面,在我寻觅的过程中,遇到了黄老师,当然,黄老师其实是一个在马来西亚长大的华人。
但是,我们都知道马来西亚的那个环境,在大中华地区每一个地方都有这个大时代的困境,但是马来西亚的华人弟子,也有他们想要去突破和解决的,他们生活中如何传承文化的的问题。但是反而促使他们更努力的保存着这个传统文化。黄老师就在那样的环境里传承了中国体育会的,中国武术、功夫,就在这样的因缘机会里面我们遇到了黄老师,我们和黄老师共同创造了一道一合艺的方式,这个道哪来呢,就是庄子的大梦,到底梦了什么?什么是觉醒,黄老师到我们的优剧场工作的时候,他去了一趟印度,印度的环境里面,在恒河边上看见了一个云游僧人,问他说年轻人你是否曾经禅坐过,他说我小的时候打过拳,回家打坐,坐得怎么样,浑身清爽吗,当时他在十一二岁,这位僧人就说你只看到了糖罐子,没有吃到糖,就这样黄老师跟着这位僧人到他们的地方,每天进行打坐,那个时候黄老师教我们打鼓,打拳,这个时候除了打鼓打拳之外,他说还要打坐,而且是先打坐,再打鼓,因为在那个当下,他听到他的师傅说你看我们在这里说话说了半天了,有没有发现树上的鸟在叫,确鸟一直叫着,我们从来没有发现,因为我们的头脑不是想着过去就是烦恼着未来,就是忙碌到现在,我们不曾经活在当下,就这样的黄老师在这四个字里面,在印度一个人继续旅行了半年,24小时,让自己不再当下。所以当他回到台湾来,开始教打鼓之前,他说先打坐,再打鼓,而当时我们两个先决定一天八个小时,上班先打坐,禅坐八个小时,整整八个月,开始教新的内容,就这样我跟着他三个月的禅坐中我开始有一点点的明白,为什么庄子做一个梦。
生命的永续是觉醒
所以优人神鼓就在这样的道路上开始寻觅,我们开始了解自己,我们开始去知道生命的道路往那里走。但是不到十年,这么一个在山里就以一个禅坐和击鼓和武术为主的团体,和只花了五年的时间的我们的打坐和前面我个人的寻觅十年之后,优人神鼓踏上了世界的舞台,到现在为止,这二十年中我们几乎走过了全世界的各大艺术节,每一回我们站在世界舞台上的时候,我们都在回头想,为什么我们做这件事,为什么我们今天要从道艺合一的角度来从事我们的表演创作,而每一次的演出,都是跟观众做一个分享,而这个分享讲的是什么,是我们生命的起点是什么?走遍了全世界我们还是的回到土地,回到土地的根源我们在思索,艺术的舞台,你走道全世界最好的殿堂,回来之后你回到了家,你还是你,你还是闭上眼睛看到你自己内在里面是怎么样的你,无论你挣开眼,外面如何,到底心理如何呢?
生命的永续是什么,真正除了你之外,身边的这么多的人,这个大环境,目前遇到我们讲的,就像这次,我们把这个SMART的主题,就是跟生态连在一块儿,生态到底是什么?生态跟我们的关系,我们遥远的知道北极的冰已经在融化了,我们也很无奈的说天气越来越热了,天气的变化,现在的四季和以前的春夏秋冬来的时间不一样了。那么,土壤种植的稻谷和蔬果开花的季节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生态到底是什么,地球跟我们的关系是什么,植物跟我们的关系是什么,大自然跟我们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今天我们可以用我们的头脑创作了非常吸引人的所有的事情在更深的里面有多少事情我们不知道。我们望眼看到的星空里面被称之为宇宙的大宇宙,已经有人登上月球了,所有的宇宙讯息都再说一件事,人类要到哪里去,好像现在只有一个解答,就是先请挽救我们生存的环境,挽救我们生存的环境,第一个挽救的是什么呢?挽救我们必须一定要需要的事情,就是你好歹得有东西吃。好歹你知道你人怎么活着,好歹需要一个不会动荡的土地,好歹不希望自己的家乡突然之间有一个大地震,有一个大雪崩,有一个大海啸,好歹希望家人还在,国家平安。希望你在一个幸福,一个安全的状态,那个是什么,那是一个安心的状态。安心从哪里来,觉醒。我们得真正的觉醒。我们觉醒的事情是从哪开始,从我们心理,心跟自己和谐,跟人和谐,跟自然和谐。那和谐是很不容易的。我们跟自己和谐,但是转身发生了事情以后,你看你的怒气,你的愤怒,你的猜疑和你的争夺,以及你的,自己都不和谐了,为什么?你病了,你住到医院去了。然后我们跟人和谐,我们说的真的是非常容易,但是问题来了,就是有深在办公室里面有了冲突,就是怎么样,我们也看见了世界各个地方,很多地方现在还在打仗。
人和谐那么难啊!当然,跟大自然和谐大家说得更容易,但是转身你就看到了一棵树被砍了,转身你就看见你无论如何都渴望着有一天有一个新鲜的空气。时间到了,很快的放一下我ppt后面的照片。
优人就在我们内在的私塾底下,我们决定到台湾的东北角创造一个优人生态聚落,这个地方的旁边是金瓜石,在这里看到的山城里面有山有水,但是这里是一个挖金矿的过去的遗址,那个最高的点是金瓜石的本山,但是现在它已经是一个山谷了,为了淘金不知道挖了多少黄金,但是山的尖峰已经不再了,我们想用艺术,用我们跟大自然学习,在这个地方重新的抚育大地的伤痕,希望用我们文化艺术,用重新把每一棵树种回来,在这个矿区里面种回来的方式拯救大地,而在他附近的聚落里面,人潮非常多,而如何让艺术进入到这些聚落里面,在这里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过去矿业的遗址,就在滨海公路上的13层,而它将是我们重新用自然发电,让它成为一个黄金的金矿遗址,但是我们不再从地理上挖黄金,而是让人们从它的光彩里面知道人类应该如何面对土地,面对大自然。
艺术与自然共生,修复矿业的山城,共筑生命的觉醒未来。谢谢大家。